着,揉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张庚锡抓住她的手,然后含糊的吐出一声,“果真,谢谢你……让我有了家。”
声音很轻,甚至让果真怀疑自己幻听了。
很轻很轻的声音。
“嗯……光说不练。”果真轻轻打趣道。
张庚锡听到这话,翻身爬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光说不练?”
“跟人道谢就要有所表示啊!说吧!送我什么?”果真调皮的伸出手掌,饶有兴致的望着张庚锡,圆圆的脸因为这些日子的劳累瘦了一些,张庚锡有些心疼的捏了捏,“以后不许瘦了,知道吗?你这样就很好了,脸圆圆的,好看旺夫,眼睛最好永远的挂着笑,不许有忧愁的表情。”
这人,说那些肉麻的台词居然不事先高能预警,将果真肉麻得一哆嗦,这一哆嗦把张庚锡逗乐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听不了肉麻的台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几次帮我背台词的时候,都翻着白眼,然后狠狠的翻个白眼,暗自嘀咕这些台词真变.态,还抱怨,说那个正常人会这么说话,除非脑袋被门挤了。”张庚锡轻轻说着话,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果真有些不自在,朝旁边挪了挪。
“这些你都知道,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