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床边。
“姐姐,你可好?怎么见着你憔悴了许多,可是害喜得厉害?”谢安亦没做过妈,却也知道有的人孕吐得很厉害。
孟玉婷摇了摇头,道:“这倒不曾,阮妹妹给我送了好些蜜饯,说是酸儿辣女,多吃酸的会生男胎。我也却也不知为何,越发爱吃酸的了。”
“阮妹妹?”
“哦,瞧我这记性,竟忘了你不认识她。”孟玉婷这才解释道,“阮妹妹是我家将军的表妹,自小常与将军府往来,自打我跟将军成亲后,她倒是来得少了。直到最近我怀了身子,将军怕我一个人闷,这才接了她来府上小住,给我做个伴儿。咦,往日里这个时候她应该都过来了,今日不知怎么还没到。她人很好的,一会儿你若是见到她准保喜欢。”
谢安亦对那个阮妹妹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打心里关心孟玉婷,道:“姐姐可看过大夫了?要卧床多久?”
谁知,孟玉婷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道:“大夫看过了,说没事。只是我不敢下床,怕动了胎气。”
谢安亦不懂医,也不敢让她下床走动,只好作罢。又与她闲聊了两句,终于没忍住,问:“姐姐这几日可曾开过窗?”内室不仅闷,空气又不好,还一直熏着香,让人闻着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