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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只顾着爱墨这边,连有人来了都没有注意到,这会朝那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年轻男子头戴玉冠,身着紫袍,就在不远处,却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谢之书一眼就认出了来人,马上起身上前迎接,行礼道:“下官不知礼亲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整个京城,除了当今皇帝,最大的也就是眼前的男子了。大家听完谢之书的话,都站起身来,跪了一地:“参见礼亲王。”
就连抓着谢安亦的两个婆子也都跪了下来,只剩谢安亦一人还没从刚刚的绝望与恐惧中缓过劲来。她仍笔直地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萧啸寒一步一步朝她越走越近,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
多年以后,当她老了,每每回忆起那一刻,都会说:“当时我只觉得时间静止了,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我和他。他就像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守护着我,把我从绝望中拉扯出来。”
“都平身吧。”成极从一旁搬来一把太师椅,放在萧啸寒身后,萧啸寒便坐了下来。
他的这把椅子放的位置离其他男子椅子有点远,稍显突兀,却正好能穿过屏风间的细缝,将谢安亦看个清楚。
众人起身后萧啸寒又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