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插满了各种型号的针,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还有一些绣花针。
还有大大小小的剪刀,几只顶针。一只锥子,一只捻子,线轱辘,几缕丝线。
只是缝补衣服的棉线已经被用完,婶娘从没给过,她也没钱买。里面只有有一些还没加工的麻线。是她从麻杆上抽剥来的。
麦穗儿的鞋子又张开了嘴露出了脚趾头,她没有鞋面,也没有用作鞋底的铺衬布。只好帮她把鞋底和鞋帮用麻线先锥起来。
她拿出捻子将麻拧成细麻绳,穿进那根大针的针眼里,用锥子将鞋底鞋帮分开的鞋底上锥上洞,将针从洞里缝过去。
她一边做一边将针尖在在嘴里抿一抿,然后再头发上擦一擦、
麦穗儿默默地看着。最后定决心,将一两银子拿出来,先给姐姐看病,剩的用来做点什么。如果有剩余的话。
这一两银子虽然弥足珍贵,是这些年来的精神寄托,每次摸着它都很励志,都是一种坚持。看着它就如看到了遥远的希望。
但是比起姐姐来,还是少了点分量,如果这两银子能将姐姐的病控制住,也算是不辜负它的价值。
拿定主意,她满足的闭上眼睛,顺手摸了摸藏在炕席底的黑鞋子。
这双现在基本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