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嘴里应着。
“苗儿,你去烧炕去,不用管我,黑子在我脚呢,绊不倒。”
麦秦氏以为麦苗儿怕她摔倒,笑着挥舞着手。
黑子在脚来来回回的跑。麦苗儿不敢再坚持怕她起疑心,悄没声细的轻手轻脚的拉着一条腿,在麦秦氏前面进了。
她看一眼呼吸轻微的男子,将卷起来的被褥压在他的身上。
感觉压在了脸上,又往后拉了拉。
麦秦氏摸索着进了子,摸到被褥毡都卷了起来,点着头脱去鞋子踩着炕前的小土墩上了炕盘腿坐。
嘴里自言自语:“这就对了,这么好的细毡,也不知道多少羊毛才够。还有那新棉花的褥子被子,天天铺上多糟蹋。白天全卷起来,晚上再铺,能多用好几年。”
麦麦苗儿见她只占用了铺着炕席的一点地方,没有去摸索被褥,才悄悄地退了出去,去后院提来两筐枯叶玉米杆豆秧混合物,给麦秦氏烧炕。
她的耳朵高高的竖起,警觉的的听着,麦秦氏的鼻子很灵,可别闻出了什么。
她拿起烧炕的灰耙子将炕洞里的火拨拉了一,就回自己的子里,顺手端进两碟咸菜,一碟酸白菜,一碟咸萝卜。
这两样咸菜味道大,能遮掩一点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