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的同情。
从两个小女孩的对话中,他听出了这是两个孤儿。
那个小点的女孩年纪虽话很有哲理。
怀着一颗同情心,他放身段不顾瘸腿女孩的样子将她抱上毛驴,当时还挺自豪。
可是现在娶那个小女孩为妻,真的很难接受。
乡野村姑也倒罢了,只是个掩护。一想起她头上的恶心的虮子,肮脏的干瘦的小手,令人作呕的冻疮,露出鞋头的脚趾头,就一阵阵的反胃。
可是谁让他现在落魄到了这种地步,需要这样一个女子做妻子。
他闭目养神好长时间才稳住心情,告诉自己只是权宜之计。不是真的。
和这个叫做麦穗儿的女子只做个名义上的夫妻。待他查明真相,铲除奸贼,还自己一个清白之后就给她一个合适的去处。
还没查出证据,没有为全家几百口人报仇雪恨之前,什么都得忍着。
好在有重病在身作掩护,不用行夫妻之礼。
他努力地压抑住恶心,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着。
不管新娘多么的惨不忍睹,都保持一种温和之态,以最凄惨的病容面对。
他酝酿好表情。颤颤巍巍的拿起桌子上的喜秤,两条腿一颠一颠的来到麦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