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露面了,婶娘娶的儿媳妇怎么也得管你叫声奶奶,我二哥还是你的孙子,难不成奶奶不露面,孙子就不是孙子,孙媳妇就不是孙媳妇了?”
麦秦氏哽咽着喝了口茶水。断断续续的说:“我那三个孙子什么时候都是我孙子,都姓麦。”
“这不就是了。反正我们去不去,他都姓麦,以后的儿子还是你的重孙子,女儿还是你的重孙女,你哭什么。该是高兴。再说了,过事儿那么乱,人来人往的,很烦人,奶奶年纪大了。爱清闲。我们在这里和二爷二奶奶说会话,不是很好嘛。”
麦穗儿一边对二爷挤着眼睛,一边扶着麦秦氏的肩膀慢慢开导她。
二爷二奶奶便很佩服的坐在一旁听着。边听边不时的附和几声。
麦秦氏哽咽了一会儿,拿过麦穗儿手里的帕子擦干眼泪,慢慢停止了哭声。
麦穗儿这才笑着拿出包起来旳韭菜盒子,将笼布打开放在桌子上说:“奶奶,二爷二奶奶。我烙了点韭菜盒子,你们尝尝,挺好吃的。”
说完给了麦秦氏一张,二爷二奶奶几个孩子每人一张。
麦秦氏哭了很长时间也累了饿了,接过韭菜盒子,用没了门牙的嘴一点一点的吃了起来。
她的门牙早就掉完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