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小声哀求:“夫君,累不累啊,快要被淹了。”
盛夏咬了咬牙,用力的上运动,好一会儿,将身子稍微支起来,看着麦穗儿的眼睛,猛烈起来,再次一泻而出后,软软的倒在一边,还不忘带着点龌龊说:“娘子,这不但被淹没了,还决堤了。”
盛夏很快就睡去,麦穗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全身酸楚,动一动便散架般的。
不过虽然快要被折腾的虚脱,却无比的享受。
翻来覆去的,忍着翻一次身子的酸楚,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就听见外面一声剧烈的响动?接着什么东西被碰得滚了出去。
不好?该不会进贼了了吧。
伸出手想摇醒盛夏,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想他刚才确实费了力气,消耗的体力绝对不比上个战场少,便轻轻了床,吸上鞋子,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轻轻掀开窗帘,用手指沾了点水,将窗户纸捅破。
轻柔的月光,姝草跌坐在院子里,脚是被踢翻的花盆。那盆盛老爷前些天才送来的夹竹桃横着躺在院子里,花盆里的土撒了一地。
原来是有人偷听,吃醋加气愤,最后跌倒。
她抿嘴放窗帘,蹑手蹑脚的又走回床上。
享自己的艳福,让姝草痛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