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鲜衣怒马,沿着积云山,顺着河床一路而,那时候少年气盛意气奋发。他要去都城面见圣上,临危受命,守家卫国。
而今天他东躲**隐名埋姓,要为自己沉冤昭雪。
真的是很讽刺。
慢慢的走着,隐隐的听见不远处一声惨叫,他的眼睛看过去,隔岸跟踪他的耳目崴着脚坐在河床边。
活该,苍天有眼。
他鄙视的看了一眼一河之隔的抱着脚的男子。
继续往前走。
群山延绵不断,河对岸的大树上知了疯狂的嘶叫,他似乎又听到了一声惨叫,举头去看,装作疾走的窥视他的另一个男子抱着自己的脚嚎叫,脚一条花蛇慢悠悠的离开。
他的眼睛看向前后左右,就看见一团红色在眼前一闪,随即消失。
他的嘴角扯起一丝笑意,继续前行。
迎面走来几个推着水车拉水的农人,见了他都恭顺的低头问好。
他对他们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他认得出,这些人就是村保盛老爷米酒作坊里的伙计。他们刚从胭脂河的尽头,积云山的那座仅次于主峰的鬼愁山而来。鬼愁山和盛夏落的鬼见愁是两座山,那一座说的是鬼见了都愁,而这一座就是说鬼不用见都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