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万一有什么需要没人的话,上去来,很麻烦。
近一年来和婶娘家的关系有所缓和,虽然大多数只是和二哥二嫂之间的关系。但是家里要办喜事儿,也不计较那么多。
出了门,犹豫片刻,好多年来第一次再踏进隔壁这个曾经也算是宽敞的院子,进去一看。有点沧桑感。大大的院子比起多年前竟然破烂了许多,几间正房墙皮比前几年更破旧,都剥落了。门上的漆也没了,全都是坑坑洼洼的破洞。窗户更是不忍看。
想起以前和姐姐寄养在这里的日子,那时候很幻想自己和姐姐也能住这么好的地方,那时候姐妹两住的院子就是这样破败,比这还惨不忍睹。而麦姜氏家以前却是大门簇新宽敞,可以推进一辆独轮车,院子房都敞亮整洁。
这些年过去了,她和姐姐的日子倒是过好了,还帮麦宝儿娶了亲。而一贯尖酸刻薄扬跋扈的婶娘的日子却却越来越凄惨。前些天她听麦苗儿说今年的粮食好像又短缺。最多能捱到过完完。细粮已经没了。只剩一点粗粮,魏小姐在给孩子吃奶。营养跟不上奶水不够闹着要回娘家。害的麦姜氏很头疼。
麦苗儿试探着跟她商量,想帮帮麦姜氏。麦穗儿很严肃的说:不行。
想当年她是怎样待她们姐妹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