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若非你等拉着宁阳公主一遭去游船,那宁阳公主怎会遇刺?若是公主伤着,你以为自己担当的起吗?!”许义堂怒叱。
许怀安闻言敛眸,并不反驳,只是道:“儿子知错,甘愿受罚。”
“今晚去祠堂跪着,非我允许,不得出来。”许义堂面上不耐,一摆手道。
二姨娘一听,面色一变:“老爷……”
许怀远也心有不忍:“爹爹,三弟他……”
“谁再求情,一并受罚!”许义堂叱道。
许怀安敛眸拱手:“谢爹爹开恩,儿子这就去。”
言罢,便退了出去,许义堂看着小儿子单薄的背影,眸中隐有不忍,却转瞬即逝。
许怀安听命的来到祠堂跪下,腰杆挺得笔直,红桃在一旁瞧着红了双眼,急的跺脚道:“二少爷你身子才刚好,这一下若是再病了可如何是好?奴婢再去求求老爷,请老爷从轻发落。”
说着,转身就要向门口走去。
“咳咳,回来。”许怀安轻咳两声,随后道:“不碍事,桃儿姐你去休息吧。”
“可是二少爷……”红桃急的落泪。
“当真无事,桃儿姐莫急。”许怀安轻叹一声。
“那奴婢在这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