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堂看向许怀远道。
“儿子不懂,爹,三弟已然及冠,就算身子弱了些,按照旧例也当入朝为仕,可这些年您不让他去参加科举就算,还不让他出门与人接触,却是为何?”许怀远大为不解。
许义堂瞧了一眼许怀远,眸中深邃,终是长叹一声道:“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只需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便是。”
许怀远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下去,只是点头道:“儿子明白了,爹爹放心。”
“嗯。”许义堂点了点头道:“你下去吧。”
“是。”许怀远一拱手便也离开了书房。
许义堂瞧着空dàngdàng的书房,突然长叹一声,旋即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躲不过了吗?”
许怀安从书房出来后便回到了自个院中,瞧着院中唯一一颗柳树眉头微皱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秋霜于她不过两面之缘,而自己于李秋霜更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路人。
她想不通李秋霜为何会请太子出面来邀她。
她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脑袋里毫无思绪,乱成一团。
“二少爷?”红桃的声音于身后响起。
“嗯?桃儿姐?怎么了?”许怀安转头看向红桃柔声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