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府一见李秋霜出来,便想上前邀功,谁知李秋霜看都不看他一眼,兀自驾着马车快速离开。
那相州知府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倒是江秀清上前冲相州知府一抱拳,笑着解释道:“我家驸马身体虚弱,染了风寒,我家少宫主救人心切才会这般失态,还请知府大人莫要放在心上,今日知府大人救人有功,我家少宫主自然会记在心上,待驸马康复后,定会为知府大人请功。”
江秀清话说的圆满,那相州知府也不再计较那些,乐呵呵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江姑娘了,臣已命人在知府府里备好了客房,回去后便召集大夫为驸马爷看诊。”
“有劳。”江秀清点头。
回到相州,李秋霜便亲自写了一张yào方让江秀清去抓yào,相州知府yu请大夫为李秋霜委婉拒绝,打发走那相州知府后李秋霜回到床边。
将毛巾在水盆中打湿,拧至半干后叠好覆在许怀安额头上,瞧着人不安的睡颜,李秋霜忍不住抬手抚平那紧皱的眉头。
李秋霜想起许怀安昏倒前的那句话,她说她好什么?是好怕吗?
也是,许怀安虽然被作为男儿来养,但自幼底子弱,甚少离开家门,也从未落入如此危险的事件里,弥烟心狠手辣,一个诺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