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害人害己？
说白了，还是想听故事而已。
“前辈明鉴，水玉知道自己罪大恶极，但实在是有怨难平。”
似是又想起了过往，水玉的眼睛中不禁充斥了浓浓的恨意，杀气也控制不住地从身上逸散出来。
“到底是什么怨，让你不惜把自己陷入这般境地？如果愿意，不妨说来听上一听。当然，若是不愿就算了。”
墨雾千韵想听故事不假，但也不会强人所难，否则和直接搜魂也没啥区别了。不过呢，要是对方真得不说。却也意味着她对墨雾千韵失去了作用，虽不至于致对方于死地，可让她离开是肯定的。同样，次再让墨雾千韵碰到她伤害无辜之人的话。那就唯有死路一条了。
这并不能说墨雾千韵冷漠，原本不是她好奇心使然的话，水玉早就应该在京西公主坟的时候，就被灭杀了的。
现在多放一次。也算全了这一饮一啄。
然而先前的好兴致却是没了，墨雾千韵显得有点无精打采。
水玉可不是墨雾千韵这样的妖孽天赋，短短时日就修炼到有所小成，她自能修炼至今。可是用了差不多近两百年的功夫，才终于修到了鬼将阶位的，也就是人类的筑基期。加上她原身是出生在唐末。零零总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