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的钱看好。”笑眯眯的将那沉甸甸的包裹放到桌上,安菁心情格外舒畅。
四十两现银,十五两金子,外加一盒子福祥记出品的时新首饰,真是大丰收啊。
相较于安菁的愉悦,刘姨娘已经是恨得快要吐血了。饶是她地位再如何超然,但毕竟嫡庶有别,她的月例如何也不能高到夫人上头去,一个月也不过是三十两,除去日常所用,能省多少?哪怕有老爷三不五时的照顾,那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丢给她上百两啊。况且,她平日也称不上节俭,时新的衣料,华贵的首饰,哪样不是要钱的?
能一口气直接掏出三百多两,半年真的是要勒紧腰带过日子了。
想到这个,刘姨娘就不能不怨恨自己的大儿媳。
毕竟是文府的嫡出女儿,文婧的陪嫁称得上是丰厚,可那是文婧的,跟她没半个铜板的关系。如今唐海在狱中受苦,那贱人竟然以要养胎为由不管不问,甚至不肯掏出银子来为唐海周旋。
连唐海都用不上文婧的银子,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婆母自然是更加没戏了。
“刘姨娘身家丰厚,自是不在意这么一点儿银子的。”长长的呼出一口舒坦的气,安菁懒洋洋的说,“现在,第一件事办完了,咱们来谈谈第二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