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事上,她也能看得如此清楚。看来,真是低估她了,今后不能让她再这么偷懒去。
“我?”安菁一挑眉,“我一个小辈,一个妇道人家,一个不懂事的女人,哪能应付得了这种事情?”这种闲事,她管不了啊。而且,她忽然觉得吧——
抄也就抄了。以她的估算,就算是有人以此发难,也不至于掀翻整个荣景侯府,最严重的场也就在抄没家产上。毕竟,荣景侯府不仅仅只是荣景侯府,这其中还牵连着许多家族的利益。比如她的婆母陈氏,婆家是镇南侯陈家,比如二老爷如今还是二品大员,再比如,她的娘家安府,能坐视宝贝女儿受苦么?
而且,抄掉的家产是荣景侯府的家产,她的嫁妆当然不在此列,就算是有人想浑水摸鱼,那也得看她同不同意,她娘家同不同意。
若真是沦落到抄家的地步,光凭她的那些嫁妆,照样可以吃喝不愁。不过,她好像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儿,舍得把嫁妆全都拿出来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看看还在期待着她回答的姚瑄华,安菁忽然邪恶的笑起来:“若真是抄了家,府里一贫如洗了,你待如何?”
不料安菁会问到这个问题,姚瑄华略一沉思,也笑了起来:“花你的嫁妆。”她还真是敢想,若是到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