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应该是个文人,不会像我一样暴力,你也不必太担忧。”
费清欲哭无泪——他老人家的确不怎么暴力,从没像一天三顿饭打他爹一样打过他,但是,再斯文也是费家人,他实在不想去赌一赌自家爷爷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宝刀未老,还能一手持笔,一手拿刀,砍了人之后再回去喝酒作画。
“三天后张老他们会到我家做客,我爷爷的习惯你也知道,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让张老他们品鉴这幅画。”
费清一脸颓丧,“我的命只有三天了,三天之后,你别忘了去给我收尸。”
周谷和费清并肩蹲在水池旁边,扯人家养的睡莲叶子,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简直是两只落魄的小犬。
廖燕又忍不住觉得很可爱。
上辈子,别看她商哲那样外表冷淡矜持的男人,其实是个绒毛控,还喜欢可爱的小动物。
“算了,我来给你们提供两种解决方案。”廖燕笑道,话音未落,就又瞧见一对儿水汪汪的大眼睛。
杀伤力能乘以二。
见周谷用眼神拼命催促她快说,廖燕便不再卖关子:“第一,你们去找相同的纸墨,我替你们仿造一幅,保证一点儿差别都没有,不过,我仿的可能糊弄外人没问题,糊弄画作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