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到了需要一个男朋友的时候。
脑子转了好几转,从娱乐圈扒拉了半天,没扒拉出合适的,又去扒拉学校里的同学,奈何她终日忙的不行,读书也忙,工作也忙,根本就没注意过学校那帮子爱慕她的帅哥们,再者说,那些学生太年轻,她真要找个同学,还是不免有老牛吃嫩草的抵触感。
哎!
都怪妈妈找她相亲。
那会忙,她当个玩笑,没太在意,此时一闲,可不就开始琢磨男人了,廖燕翻了个身,在床上滚一圈,被子掀起来裹住头,哼哼了两声,终于睡了。
睡梦中,廖燕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青温容一身宽袍广袖,赤着双足,从朦朦胧胧的雨雾中走来,一直走到她的眼前,几乎呼吸相闻,怀抱箜篌,细细拨弹。
曲声似入耳,又似飘渺虚无。
场景就像鸳鸯笔记里的那位琴师。
只不过,琴师没有捧着琴,而是捧着箜篌。
箜篌的声音更华丽,也更响亮,比起琴来,似乎并不适合颓废的北宋末年,却更加容易让人心中动容。
只是这会儿,哪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看到仿若魏晋风流贵公子一样的男人,都不会再去在意,他是在抚琴,还是弹箜篌了。
廖燕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