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怔了怔,这才意识到,难怪这一个月以来纪曜礼做尽了厦门的功课,甚至有些过于紧张,都是因为在龙景山上听了那僧人的那句话。
说他命里犯水。
那句话说的很模糊,可信度也未知,林生没有放在心上,倒是纪曜礼一直心神不宁。
林生认真地道:“记住了。”
最后,纪曜礼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给你包里塞的零食不多,你一个人吃都不够,就躲着偷偷吃,别让别人看见了。”
林生疑惑,纪哥哥啥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巴拉的了?
时间来不及了,他没有多问,朝纪曜礼挥挥手,和工作人员一起走进登机口,走了一会儿,他仍能感受到纪曜礼黏在他背后的视线,自个儿表情跟着就低落了起来。
麦子问:“虽然嘴里说着嫌弃,心里还是会不舍得吧?”
林生毫不犹豫,“那当然了,我这人就是不善于表达,其实超级依赖纪总的。
“我不表达出来还有一个原因是,如果我也表现出舍不得,纪总可能就越发担心了。”
麦子:“你们的相处很自然,感觉像在一起了很多年的夫夫似的。”
林生闻言勾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