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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情况,儿子和小猴子演的这出戏让张敦懵了,难不成这风信子授意的。
而风信子也是一阵发懵,这猴子怎么这么说,自己也没要收徒啊。再说就是收徒也得十二三岁才行,这小子也就九岁十岁的年龄,拜什么师啊。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张敦有些不高兴,他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我也不知道啊。”风信子张旭也不知道情况。
“师傅,你得为徒儿做主啊。徒儿自幼就崇拜御兽宗,听过不少御兽宗的前辈先烈们的事迹,立志拜师御兽宗。可是我父亲他,这个暴君,他不让啊,他要扼杀一个少年最纯真的梦想,我觉得自己简直天生就是为御兽宗而上的,我爱小动物,平时见到蚂蚁都舍不得踩。我爱植物,平时房间里养了好多花花草草。”
“我觉得我能听到他们的呼吸,他们都是活的。我要拜师御兽宗,可是这残忍残暴的父亲,非要我拜师天极宗他自己是天极宗的,他就要其他人也拜师天极宗。我大哥傻,被他骗去了天极宗,二哥三哥为了逃开他的魔爪,都离家出走了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也勿施于人啊。师傅,徒儿心里苦啊。”
张不冬这段话说的声泪俱下,不枉他趁着父亲和风信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