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自己犯了忌讳,张不冬自然要想法解救,最起码助修金这件事有利于师徒一脉,如何也该推行下去。
只见他越众而出,走到殿中,一手朝天。
“掌门,是弟子鲁莽了,弟子对天发誓,绝无结党营私之心,刚刚那个提议不过是弟子尚且年幼,不免有些贪图名利,想要那些师兄弟们知道弟子的名号,既然长老不许,那弟子不提这要求便是,但是还请掌门允许建立助修金这个名目,这是有利于宗门的大好事啊!”
张不冬也不多想,直接就原地认了错误,不给那些世家元婴再指责他的机会。
要不然被他们越说越黑,他可是知道这些老家伙把黑的都能说成白的,随便编个理由都让人信上三分,哪里敢多做推脱。
所以他也不狡辩,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真正的想法,直说自己是贪图名望,绝无结党营私的想法。
为了证明自己说了实话,他是真的拿修道人的道心发誓,反正他是真的没想过结党营私,自然不怕对天发誓。
大殿首座之上。
秦长风见状微微点头,好像认可了张不冬的话。
这是自张不冬提出命名这个事情之后,秦长风第一次表态,之前他一直没什么神态变化,只是静静看着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