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当时在柳林坡随意收下的仆人,也就是陈庆安的祖上打理。
这并不是个例,这山海界之中,几乎所有的相思酒馆都是这么建立起来的,相思道人确实没什么争霸之心,不过却又非常护短,看不得自己身边人受苦,加上别人饮用相思酒之后,确实对他的道途有所助益,所以最终才成立了这样一个跨洲陆的势力。
“不过主人,那另外一个道人不能品到相思之甜的问题,该如何给他解释?”
虽然心中欢喜,但是陈庆安却是依旧没有忘记自己所为何来,褚相的问题才是他来此真正的出发点,至于张不冬那边带给自家主人的欣喜,算是他陈庆安捡到的好处。
本来他只是觉得张不冬可能会带给他一些好处,但是却想不到好处会这么大。
“哼,你告诉那小子,秃驴相什么思?就该六根清净!”
相思道人闻言冷哼一声,对着陈庆安如此回道,竟然称呼褚相为秃驴,语气之中全然都是不满。
“主人,那道友可是正经道门中人,绝不是什么佛修啊?”
陈庆安明白了自家主人的意思,早就耳闻自家主人与佛修在年轻时候有很大的仇怨,所以一直以来都不待见佛修,还称呼对方为秃驴,可是陈庆安想想褚相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