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儿,而一旁的宫人竟是个个闭口不言。想来也是,无权无势的稚子和宠冠**的玉妃娘娘,稍微脑袋没坏的都知道向着哪个。
鸾歌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直直跪在晟昭帝面前:“父皇,三年前便是在这坠月湖中,儿臣亲眼所见七弟推五弟下水,倘若说是当时儿臣看岔了眼,可今日这么多宫婢侍卫在场,众目睽睽,难不成也一样随着玉妃娘娘的一席话陡然看走了眼不成?百姓皆赞父皇明刑令法,刚正不阿,更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典范。纵使五弟母妃已故,但我楚国皇子却也不能由人随意欺侮,传出去我楚国颜面何存?倘若儿臣没有记错,父皇曾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孩儿还请父皇为五弟做主!”
晟昭帝赫然变色,冷眼一扫周遭宫人,见个个都伏首跪地,当下明白缘由。只是他未曾想鸾歌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难堪,虽然咄咄逼人针针带刺,却又说得句句在理。当着明王的面,他不好发作,只能将满身怒气撒在玉妃母子二人身上:“七皇子不敬兄长,禁足三月,半月之内罚抄《国策》、《经论》百遍;玉妃教子不严,禁足三月。在场宫人护主不利,各杖责二十。”
晟昭帝转而又看着自己的女儿,道:“鸾歌对此可曾满意?”
鸾歌不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