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舒阳见她隐约有怒气,连忙开口解释。
“有也好,无也罢,总之你记着,真正的齐茗络已经死了,在那件事弄明白之前,任何人都有嫌隙,再要乱说可别怪我不客气。”语气虽重,但已然没有了排斥之意。
明白她的怒气已消,他继续开口道:“既然任何人都有嫌隙,为何还要帮着他?刚才又为何那样试探他?如果我没有说错,你在心里也是并不相信他也参与了害你的计划。而那幅画也必然是你的手笔了?”舒阳指着案几之上的画卷。
“还有当初在救了他的时候,又何故不阻挡我收他为徒?可见在你心里对他的姐弟亲情还是超过了仇恨,你还是相信他的。既如此又何故不去问清楚?当初不敢,如今依旧畏惧吗?”舒阳盯着他,字字不饶。
鸾歌听着这些话,心中却是一阵阵的抽痛,如何能不在乎?那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孩子,那个唯一给予自己温暖的亲人,那个自己愿意用命去珍惜的弟弟,竟然有可能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凶手之一啊。
她也想要相信,可是双目混沌前看到的那张稚嫩的脸,还有利刃在面上一刀刀划过的声响,那个毁去容颜碎石扑杀的噩梦,浑身无知觉的她被人装在麻袋里,高高举起又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