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自己和小衍的份儿上,她也没有道理不帮一把手的。
而且晟昭帝那么防着外戚,将丞相当做狗儿一样,又怎么可能那么放心的将皇位交给一个有可能随时反咬一口的半个家贼的外孙女儿呢?纵然这个外孙女儿是自己的女儿,但在一代帝王眼中,区区一个人又怎么同整个江山帝业相提并论。
她从来不会像皇后那样自欺欺人,以为皇帝搁着女儿这么多年不许人家,是为了日后封作皇太女继承那来之不易的宝座。
其实要是仔细说起来,她也确实没有做什么事儿。
因为她就只是拿给明王一幅画,他怎么想怎么用就不干她的事儿了,至于晟昭帝会怎么想,是把那幅画挂到祠堂里供起来,还是作以他想,更不干她的事儿。
皇后那边,她也只是让几个碎嘴的宫女听到一些闲言碎语,道是长公主和明王不同一般的关系——如果她们不知道的救命之恩,外加沾点便宜,吃点豆腐也算的话。
当然同样的,皇后怎么会知道,又会怎么想,怎么做,就彻彻底底和自己没有一文钱的关系了。
鸾歌这么无辜的想着,越发觉得自己正直高洁,没有借着私怨黄了别人的好事儿,是多么的恩怨分明侠道仗义。于是乎满足的自我乐呵着,磕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