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今后可还有什么颜面......”
皇后听到这里,登时来了气儿,也不听她讲完,只冷笑道:“好啊!真是好啊!嬷嬷从小到大那般疼你爱你,谁曾想竟养出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来!本宫......”
“母后!”千华扬声道,面上已是湿了一片:“若是不感念嬷嬷多年来的照顾,我又如何要去跟父皇求情?我知道您生气我说出鸾歌在永鸾殿一事,但我让红玉过去看,是确确实实人在宫内,就算我不差人去看,待之后您让人开了暖阁的门,照样是连鸾歌半个影子都找不着,又何必非得和明王对上脸呢?我偏就不信门外到处这么大的动静,他在里面换衣服竟然半分不察!还是说您生气孩儿没有将鸾歌绑了去暖阁,非给她安上一个乱伦的罪名?”
皇后的面色僵了僵,哼了哼气儿,拿起桌上的杯子啜了几口水。
千华继续道:“再者今日的事,嬷嬷打一开始便一口咬定鸾歌在内,更甚者以命担保,想来的确令人生疑。您向来信任敬重她,却难保她不会仗着您的器重做出来什么混事儿。况且您也教导我处事要对事不对人,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若真是她做了什么不该的事,也应当由她担着,谁也替不了帮不了。”
皇后的手微微一抖,怕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