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毁了脸面,心中正是郁结不满。倘若她知道这件事,又如何会善罢甘休?非得夺回这张宝座不可。”
“再加上国丈,也就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左相大人,如今正被皇帝怀疑通敌叛国,不得信任。你说这肱骨之士遭到怀疑与否定,心中又如何舒坦?最后不过落得个君臣反目的结果罢了。”
鸾歌摇头,道:“左相叛国?我却觉着并不可能,他纵然有这心,却并没有这般必要。毕竟他只有皇后这一个女儿,连唯一的儿子都已经早亡,留下邓涵佳一个孙女,外孙也只有千华一人。就算他夺得这皇位,待百年之后,不是照旧旁落他人?到最后,落得一个不忠不义之名,于情于理,都是不甚划算的。”
明王道:“这朝堂之事,无非七分真三分假,李广在匈奴多年、虽是忠肝义胆,照样被扣上通敌之名;岳飞一代名将,亦被莫须有的罪名残害。如今左相虽忠,却也只是不敢行差太错。对上勤恳,对底下众人却是受贿不少,民脂民膏搜刮也并不欠于其他官员,因此就算拉他下马,也不算是残害忠良。”
鸾歌听他这般说,笑道:“也罢,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也难为你这般侠肝义胆为民除害。”
话头一转,她道:“你既有了这般打算,那可能有万全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