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信任,是千百人对于陛下的怀疑。陛下想要完全干净地除掉邓大人,只怕已经是不可能了,除非他能拿出足够的证据,否则,就更加坐实了那句残害忠良的传言。”
“所以如今的陛下,已经是处处掣肘,天雷之怒本就引得百姓怀疑,若他继续执迷不悟,只怕楚国的民心便要大乱。如今慕容氏未除,尚有齐国在旁觊觎,我想明智如陛下,可是断然不会鲁莽行事的。”
“因此对您而言,无非是一个等字,按兵不动,看着旁人出招,以不变应万变而破之。否则难免会给人留下把柄,反倒会害了邓大人。”
多思多虑又愤然如晟昭帝,哦不,是恒王殿下——才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连胞兄都能忍心下手,一个小小的辅臣又哪里会幸免?
对于这些早已经手握生杀大权、被掌控在手中的至高权力蒙蔽双眼之人,谈的可不该是善恶之分、仁义之道,而需要首先稳住他们,再来以利诱之活着牵制之。
制衡,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好,我听你的。”皇后的手紧了紧,声音已经有了几分沙哑:“本宫就在甘泉宫内等着。”
“娘娘放心,邓大人定会无恙。”
鸾歌肯定地话听在皇后耳中,不过是嚼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