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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张宁,鸾歌轻笑出声:“张将军不走了么?”
走?还如何走得?
方才还气焰高涨的张宁只觉似有一双手紧紧扼住自己的喉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几近窒息中,张宁咬牙,憋出三个字,目光阴狠又不甘地看向鸾歌。
“我本以为张将军乃是明理之人,谁知竟是个自以为聪明的糊涂蛋。”
鸾歌无奈地摇摇头,蹲下身来,伸手捡起地上的奏折。轻轻一吹,那上面扑着的灰便朝着张宁迎面飞来。
张宁面色越发难看,但鸾歌却视若无睹,反倒摸着那柔和的缎面,笑道:“自然因为那枚凰符是真的呗。”
“锦州守将认出来,但却明言不愿卷进这趟浑水中来,公主敬他磊落坦荡,自然应允,保他平安无事。况且齐楚之境,自然也需要人来守着。锦州知府么……这话本该由着兖州知府先报的,但李将军的威仪在那里,他过多考虑,自然失了先机,反倒让锦州知府捡了便宜。其实有人要上报,公主可是巴不得,正好省了我们派人再跑一趟的麻烦,所以我便让他顺顺当当的过去了。至于你,”
鸾歌转过头来,鬓角的两缕白发衬着那灼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