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较轻,胆子也大的韩扶开了口:“诸位以为我们当下还有其他的选择么?陛下的性子你们不是不知道,多疑善变,只怕是各位刚出了州府的时候,就已经成为陛下的心头刺,不拔不快了。”
“这一点肯定不必我这个小辈开口,你们各自心里都有数。若当真是请命,大不了一纸万民书,照样可以示圣听,何必要带着这么多人浪费那么多粮草,一路跋涉而来?大家当初到底是被公主的孝心感动,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才答应,自己还是多想想,否则到时候两边都不落好,有的是苦头吃。”
“你这小儿!浑说什么混账话!”一名州府将军气的吹胡子瞪眼,伸出食指直直指着韩扶的鼻子道。
“是不是混账话,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儿,也免得你日后说我们骗你诳你。”韩扶抱臂哼声,鼻孔朝天不理会那糟老头子。
“你!你!”老头儿气急,但却丝毫拿这个跟自己一样官籍的信州守将没有办法。
鸾歌心下好笑,这时候才开口问道:“不知李将军有什么想法?您在我们当中最是德高望重,还望指教一二。”
一直听着众人开口,却没有插一句话的李德听到这一声,看着正对自己笑的鸾歌,又看着满眼期待的千华,对上韩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