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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用了。
鸾歌向后猛地靠坐在软榻上。
自己与千华此番用舒阳所给的凰符令和那些讯息,成功将五州守将带至帝都,天雷之事被人有意引导为皇帝的过错,再加上朱韫知道的事情……
恒王算是彻底完了。
不久之后,这出戏就会昭告天下。
哪怕他以绝对的强硬铲除异己,那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况且如今这场病……
如果那个叫浮生的没有治好他,那么一旦用上了云果,就是真的再无翻身之力。
浮生……
鸾歌眼睛眯了眯,绝对,不能。
“我明白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鸾歌站起身来,握了握齐茗湘的手:“不用担心,你呆在这里,那里也别去,等过了明日,一切就都会好的。”
“你要去做什么?”齐茗湘站起身来。
“听话。”鸾歌笑了笑:“有些事,不得不由我去做。”
绕过齐茗湘,鸾歌从桌上拿出一片纸,三两下折成纸鹤形状,指尖轻点,然后将白鹤送出:“出了这么大的事,倒是让别人来告诉我,你在这京城混得倒不如晋国那些巫了。”
她说的,自然是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