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陛下真是高明啊!”
浮生像是不明白自己当下的镜框,从怀中拿出一枚小瓶,将墨盘中调了一半的毒液小心翼翼地倒入,不见一丝慌乱紧张。
轻轻塞上瓶塞,将东西放入怀中,浮生将手放在了腰间的短笛上。看着已经到了眼前的羽林卫,他轻嗤一声,道:“苏妃娘娘有令,我虽不能动你,但却不代表不能动他们!”
话音刚落,短笛已至唇边,流泻而出的却不是先前林中那种舒缓的调子,而是一种几欲刺破耳膜而杂乱之声。
门外无落的唇角扬起。
浮生已怒。
多年来的相交,无落早已对自己这个名义上师弟的性格摸得八九不离十。
浮生本就是一个暴脾气,若是好言相说,除却得来几句奚落,至少能让他出手相帮一二;但若是想要与他硬碰硬,说上几句带着温和调笑的话语后,只怕他会让别人吃不了兜着走。
而此时的皇帝,好像已然触怒了这个本就不是绝对顺服于苏月翎的巫者。
此时同样露出笑意来的,还有不原处角落里的舒阳。
“到底是自作孽。”舒阳笑道,却不知说的是偷天换日如今却被人揭露真相,只能以强权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