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朱韫居然算准了自己会对卫老下手,甚至还明目张胆地让人与昭使同行,说得好听是照应,难听点便是防范着自己。若是卫老出了什么问题,只怕都会成为自己心虚的佐证。
恒王眯了眯眼,正欲开口,先前那希望得到卫老指点的老臣倒先开了口,主动请缨道:“陛下,卫老德高望重,这些小辈只怕会冒犯了长者,不妨让微臣与昭使前去,到底能更细致些。”
恒王心中烦躁,看着老匹夫满是皱纹地脸愈发嫌弃,但晟昭帝尊敬太傅是出了名的,因此他只好笑着道:“那就有劳张大人了,也请代朕向老师致歉,这么晚了打扰他老人家休息,又因为关键时刻,不能亲见老师,还望老师莫怪。”
那张大人闻言欣喜,忙不迭叩拜谢恩,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一般,欢欢喜喜地朝外走去,甚至连皇帝召唤羽林卫的声音都没有主意,便兀自出了寝宫,惹得屋内数人笑了出来。
等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寝宫之内又陷入一片死寂,朱韫站在正中看着床上的恒王,而恒王这靠在窗柱上闭目养神,朝臣则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小心地观察留意双方。
倒是灯柱旁边坐着的浮生,懒散地靠坐在椅子上,事不关已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但若是仔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