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不仅不会顾及我们,就连小姐只怕也会遭到牵累。”
“你先前不是说他们乃是平州人士么?难道就因为一份云鹤楼的烧鹅,便能断出贵贱来?”
掌柜的不满,觉得那小二有些胆小,没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当年你跟着我在贺州道上谋营生的时候,可并不见你这么怂,如今安生了几年。竟然前怕狼后怕虎起来。”
被掌柜一说,那小二当下直了直身子,不甘道:
“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想咱当年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哪里会怕这种小事?只是掌柜的,您难道忘了我们为什么放弃了旧营生,反倒做起这看人脸色陪笑的生意来?”
被小二这么一提醒,那掌柜的登时也想起来。
是啊,他们为什么不继续干旧营生了呢?
若真是稀罕钱,当年随便一遭生意就够享用半年了,哪里用得着盘下这酒楼靠这些主子爷来生财?
不仅没有什么自在逍遥。还要上下打点耗费资财。
究其原因,不过是想着自己做了一辈子见不得人的营生,不想让自家媳妇儿担惊受怕,不想让自家的姑娘也这般没个着落罢了!
可是既然都是为了妻儿的好。如今又哪里能不顾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