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也好了许多,全然不如上午那么挤,甚至偶尔还有风从帘子飘动的窗口吹来。
马车之上,云晴与云婉靠着身后的车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一路行来,先时因为舒阳在外驾车,阿蓝便被云晴一直抱着,如今换了车,又因为云婉而不能与舒阳同坐,云晴自然更舍不得放开抱在怀中的阿蓝。
“可觉着渴?要水吗?”
“不用了,姐姐自己喝吧,我不渴。”
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阿蓝的耳朵。云晴恹恹的回着云婉。
“怎得,可是气我挤走了主子的地方,闹得你不愉快啦?”
按理来说,几人中最尊贵的便是舒阳。这样舒服点大点的马车,自然需得让他先来坐。
云晴方才非坐这里不可,自然也有这样的心思在,可是却没成想被云婉坏了她的心思。
所以打从方才一上车,她便有些打不起精神。但又不能对着云婉撒气,只好生生地往自己肚里咽。
可是这会儿云婉直言说了,她再不理会,便是不好了,于是只听她道:
“没有,我怎么会生姐姐的气?姐姐为我好,我自然知道,又怎么会心生怨恨?只怕是方才那烧鹅吃多了,有些堵得慌罢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