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自是志得意满毫不客气,但好歹他也不是太过狂妄,于是又补充道:“山上四季恒温,不过唯一不足之处,便是没有飞雪飘摇了。”
这话瞧上去是就事论事,但鸾歌却知他这是取笑之言。
能让冬梅与夏花同放,还能无法让那小小的山谷中雪飘四季?
究其根源,不过是他自己太过畏冷,不喜冬日罢了,这样的鬼话,对熟悉他的是鸾歌而言,自是全然不信。
“若不是你方才所言。我只当此行能够弥补你的遗憾呢。”
放下帘子,鸾歌将视线收回,靠坐在位子上浅浅道,并不上他的当。
“我只当你今日平和顺意。还想着莫不是突然转了性儿,原来竟是爪子依旧在,不过是看人亮。”
舒阳亦放下垂帘,笑望着鸾歌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逗弄。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却不知何时如你所言了。”鸾歌不满。
“莫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我多虑了?”
“定然是你多虑了。”也不细问,白了舒阳一眼,鸾歌一口回道。
“我是说,今日在聚德客栈,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主动与云晴说话,而且你们二人竟然没有闹将起来。”
舒阳敛却玩味,望着鸾歌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