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顺其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舒阳望着他笑了笑,然后举酒相敬。
鸾歌皱了皱眉:“什么时候学到这样的坏毛病,我却不记得你平日里喜欢喝酒。”
印象中,舒阳好似从来没有这样饮过酒,或者说,在她的认知里,他甚至滴酒不沾。
“酒啊……是个好东西,以前的时候没试过不觉得。可是后来……”
看着眼前鸾歌粉嫩的脸蛋,在黄昏的暗沉里发出亮亮的光来,舒阳不由伸手,在她的头顶又揉了揉。
“哎呀你干什么!我的头发!”
伸手拍着舒阳的胳膊。鸾歌满脸嫌弃地瞪他道。
可是谁曾想,舒阳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放声大笑,轻声补全了下半句话:“可是后来,我才发现,酒不醉人。反而醒人。”
就像你在楚宫的那三年,我****饮酒一样……
从来不是越喝越醉,知会越醉越清醒……
“你这人……分明就是撒酒疯……哪有清醒的人整日间的将别人像小猫小狗一样逗弄……”
鸾歌不满道,然后撑地起身,坐到另一边舒阳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这人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还真的是挠头上瘾?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