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他道:“你在家中。那如夫人待你如何?”
杨成没想到舒阳会突然提到自己,想到那日在平州小院解释自己和云晴渊源的时候,曾说到此事,而且这也是整个安阳都了解的事实,因此也不遮掩,只道: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父亲宠她爱她,所以无条件的相信她,她在父亲面前扮演者慈母的角色,然而背后却安排人在我的饭食中下药。甚至诬陷我毁坏别人家姑娘的清白——那姑娘,是她母家一个远方表亲,因为品行不端,而在家中迟迟不能嫁出去……”
“待你尚且如是。那么待你母亲,待其他人呢?”
“母亲……”杨成的双眼眯了眯,“我母亲,只怕就是被她所害……其他人,府中但凡对父亲生出一点心思的人,不是被配了喜欢吃喝嫖赌的小斯。就是被打发出去卖给了牙行……”
“所以你看,若说冷酷无情,那是对有情之人而言,而对于无情之人,这不过是打压的一种手段,尤其是对敌人,有些时候,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对立。”
“先生是要给他们开脱?”
杨成迷惑不解,但因为涉及到赵氏的狠厉,舒阳又浑似道出她身不由己的解释,让杨成略有几分不满。
“是,是要给他们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