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坐到武樑那样手起刀落,便是一条性命。
昨晚……是他第一次杀人。
“责罚与请罪。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东西。我只想你明白,良善不是错,但在生死对决的选择之时,在别人想要你的命的时候,你所有的反击都是情有可原。否则像昨日那样的行为,不是仁义不是善良,而是愚蠢,是给敌人以更多的机会与欲望,也给己方更多的困难与障碍。
“想一想你那两个死去的人,想一想他们为什么会死。然后,我希望看到一个真正当地起大任,有足够的勇气和魄力的武将,而不是一个只有妇人之仁。有着不辨是非对错的儒士。
“你现在跪着的,不是我,求着的,也不是我,你求的是自己,跪的。是因为你死去的兄弟。”
舒阳没有躲避,而是望了他一眼,冷声道,而后越过他的所在,往一旁走去。
“若是想明白了,便带人准备启程;若是不明白,那么到了安阳,杨小将只怕要换换地方。”
听着舒阳渐远的话,杨成的面色逐渐惨白,额头也渐渐渗出豆大的汗滴。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眼前的尸堆,慢慢撑地站起。
母亲,或许,我们都是错的……
没有辨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