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了。甩鞭催马之后,才道:
“也难怪姑娘不知道了,那一家布料铺子是新开的,也就前两个月吧?先前的铺子是卖珠玉的,店家姓袁,本也是咱们安阳城内数一数二的玉器铺子。就是咱们公子有好几样珍藏的玉器都是从那里买来的。只可惜去年那袁老板和老板娘遇上了山匪,自家女儿也不知去了哪里,铺子便自此由他的胞兄打理,可是因为那胞兄不识真假,被骗了几次,店里的东西也老是真假参半,再后来生意惨淡,终究是开不下去了,便将铺子盘了出去,如今由新主子换做布料店了……”
听着车夫的介说,云晴只觉有冷水当头泼下,一屁股坐了下来,靠坐在一旁整个人霎时间都变得恹恹。
想起当初在平州时,杨成与云晴初见所讲述的往事,云婉自然知道这袁家的珠玉铺子是哪一家。
只是不曾想,云晴抱着讨回公道,为自己与父母亲人报仇的念头回来,可是那伯婶却已然败光了家业,人也不知何处……
换做是谁,都会觉得无措吧?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是原本还能打到的棉花也没了,就这样打在了空气里,变成了一个人可笑的舞枪弄棒,就像是一个杂耍的猴子,只能给人以无限笑料……
云婉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