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布料或是做新衣,明日我们可以陪着一道去锦衣阁瞧瞧,这边的铺子卖的布料都一般,大多是些普通百姓之家用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从来不在这边买布匹的。”
这样说着,宜朱的胳膊被人轻轻一撞,对上宜碧警示的眼神,才恍悟道自己最后那句话好似在说鸾歌少见识,取笑她一般。
宜朱暗叫不好,正欲解释的时候,却见鸾歌开口追问:“这么说来,如今这家布料铺子当初是以低价从袁氏手中盘来的了?”
宜朱没想到鸾歌会这么问,望着自己的神色当中也没有介意介怀的样子,这才暂时放下心来,耐心与她解释道:
“这婢子就不知道。先前那袁氏卖玉器,生意本是极好的,因为货源广,他家的东西又少有赝品,所以就算是咱们公子也经常从这家淘几件玉器送人,就是如今的明玉堂中,也还摆着几样从袁氏买的东西呢。
“只是去岁袁氏的旧主好似在外面亲自去提一批货物的时候,被山贼所害,由他的兄长接过这铺子之后,便慢慢不好了。我们在屋中做活计的时候,也偶尔会听公子说袁氏的假货越发多了,这样下去只怕长久不了,谁曾想果不其然,在前些日子就给盘出去了,若不是真的干不下去,只怕也不会这样匆忙,但是这铺子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