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马道貌岸然了。”
这一番话说得恭谨谦逊,软硬皆备条理清晰,循循善诱中透着威胁与警示,将发生的事情讲得清清楚楚,可见直至此时,鸾歌的心思还是清明一片,并没有被这样的阵仗吓到。
“哦?”
坐在椅子上的赵亦挑了挑眉,“那照你的意思,小爷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小侯爷若执意如此,鸾歌自然欣然接受。”
鸾歌毫不客气,似是听不懂话里的反讽。
“放肆!谁许你这般与……”
张云大怒,横刀上前,整个安阳,他还没见过谁敢跟自家小主子叫板!
眼见便要拔刀,却被赵亦一声喝止:
“张云!”
赵亦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手却还撑在腰上。
“你说的,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点着头朝着鸾歌所在的方向走了两步,他顿住脚步,桃花眼中却露出几分戏谑与狂傲:
“可是,小爷什么时候是讲道理的人,什么时候又做过善事了?”
“所以小侯爷的意思是?”鸾歌挑眉。
“趁着小爷还没生气,付了这诊金我们一笔勾销。当然,你不付诊金也成,既然你会诊马,那不妨卖身与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