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
也不会是一个人。
看着鸾歌突然变得有些警惕与紧张的神色,无落放下手中的杯子,抬头看她道:
“怎么了?”
“哦……没事。”
鸾歌晃了晃神,然后看着渐渐西沉的夕阳,冲无落行礼告别:
“日头已晚,若是再不回去,只怕家中有人要担心了。鸾歌就此辞过,明日定然准时来上工。”
“好。”
无落点点头,没有起身相送,而是就那样坐着看鸾歌带着宜碧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多问一句话。
没有问鸾歌为什么会来到安阳,没有问她为什么能看出小侯爷的马病在何处,也没有问为什么她现今落脚何处。
“先生,你就这么放她们走了?若是她们跑了怎么办?传出去被人说济世堂给人骗了的话,这麦冬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从柜台下爬起来的时候,麦冬正看到鸾歌与宜碧的衣角消失在门口,登时急了,拿着手中的毛尾扇子噔噔跑了出来叫道。
“麦冬啊。”
无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视线落在麦冬身上。
“先生怎么了?”
心中生出某种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