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且莫道鸾歌如何作想,华宸先是觉得不妙。
想起先前赵亦与自己提过的那件事,他顿生不好的预感,不等鸾歌开口,先出声喝止赵亦道:
“阿亦,你莫要在这个时候儿戏,拖着别人与你趟这趟浑水。”
“宸表兄为何只关心你的客人,却并不关心我这个表弟?还是在你眼中,我做什么事儿都是不好的?这才什么话都没说,就将我一棍子打死,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眉头一挑,赵亦带着几分不满道,很明显不愿意华宸插手此事,然后又望向鸾歌:“阿亦这么说,不过是觉得鸾歌姑娘已然及笄,自然有权利也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他人评置论断。姑娘说是也不是?”
这倒是要拉着自己作筏子了?
鸾歌笑了笑,她才没有这么傻,且不说华宸对赵亦这人比自己了解多少,便是仅看昨儿个的事情,就已经证明华宸说出这话有其道理。
就算没有道理,作为一个借着舒阳的面子客居于此的人,主家的脸面她再怎么也不能落。赵亦这么不明就里的就像要拉着自己一道,当真是孩子心性,没一点道理可讲。
但是鸾歌却也生怕惹恼了他,一股脑儿将济世堂的事情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