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温柔至极,可是却让她全身闪过一阵战栗。
“不、不是。”她连忙回答,可那语气、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的。
容尉迟当然一眼就看出她的心口不一,忍不住冷笑,“尤桐,你是不是以为做了我的女人,就可以横着走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那我就问明白点,你今天去哪儿了?见了谁?”
“我……就去了医院,见了我妈妈……”
“还敢说谎!”
“啊!”她惊呼,还来不及解释更多,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他一边动作一边说话,低沉的磁性嗓音透着危险,一字一字刺入她的心里,“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个人有洁癖,我不喜欢跟其他男人同用一个女人,我的就是我的,懂?”
她咬紧牙关,不想回答,因为一回答就表示她认错,可是她没有做错事,没有!
清冷如墨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看不出情绪的复杂光芒,她的倔强与隐忍就像是在指控他的不是,可是他有什么不是?
他在电话里听到她羸弱的声音,竟然真的以为她是因为妈妈住院而难过,他压缩了一整天的行程专程从千里之外赶回来,四个多小时的长途驾驶,他一口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