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给人一种压迫的威严。
容尉迟从秘书手上接过最后一份文件夹,看了看,大笔一挥,签自己的名字,苍劲有力的字体跃然纸上,将文件夹又合起,交还给秘书,从头到尾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一秒,薄唇里吐出沙哑却富有磁性的声音,“散会!”
与会人员全都暗暗松了口气,待容尉迟起身离开后,各自起身活动筋骨,然后鱼贯而出。
迈着沉稳的步伐,容尉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将签字笔往桌上一丢,然后弯腰坐在大班椅上,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起潇洒的姿势,抬手扯掉了颈间的领带,衬衫的扣子也松开两颗,微微露出结实的胸膛。
桌子上刚刚已经备好了一杯热热的咖啡,新任秘书还算尽职尽责。
他端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口,英挺的眉头却不自觉地皱起,又尝了一口,眉心皱得更紧,没有第三口,他已经放了杯子。
杯口冒出热烫的雾气,袅袅氤氲了空气,还有某些不言而喻的情绪。
闭了闭眼,调节了一疲惫的情绪,掏出手机,重新开机。
一秒,留言箱里就有电话进来,罗谨言不愠不火的平静语调徐徐传来,“总经理,我已经派人把药送过去了,但是……电话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