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小脸抬起,言辞真挚,巧兰年岁虽小,但她并不笨,苏谨心那日从荷池观鱼回来忽然变了心性,她早就留了几分心,并回去将所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爹,据爹揣测,怕是二小姐不甘平庸,要为自己谋一条出路了。他们是苏府的人,无论跟了哪个主子,那么主子今后的一切就是他们的一切,主子若得宠,他们也跟着沾光,若主子失势,他们的命就更如草菅。爹的话虽有理,但她跟着二小姐却是心甘情愿的,二小姐与府里别的小姐不同,从不打骂她,有时还像个姐姐似的照顾她,或许这只是她的错觉,小姐就是小姐,她不过是个丫鬟,怎么能将二小姐当姐姐呢。
“小巧兰,难道你希望你家小姐天天被老爷打啊。”苏谨心搁笔,捏了捏巧兰的脸颊,“我们还能在苏府住多久,这苏府…毕竟不是我们的久待之地。”
小巧兰,小姐今年也不过十四岁,比她大不了几年,为何她总觉得小姐的声音中会透着一种难掩的沧桑与落寞,仿佛历经世事,看破凡尘。
“小姐,您又调戏奴婢。”巧兰不满的嘟嘴,她家小姐真是变了,不止那温顺和善的性子不见了,就连行为举止似乎也开始变得古怪起来,有时,小姐半夜醒来会抱着她哭;有时,小姐一个人赤足站在半夜冰冷的荷池边,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