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范爷爷,谨心在云栖竹径内,见云公子所画的那些丹青中,似乎还带了些属于王者之气的画风,刚刚,谨心又听您老说曾指点过云公子一二,那么,请恕谨心大胆揣测,您老应该是位擅长画人的画师,甚至是专属于皇家的御用待诏,即便两者都不是,您也应该年少时在京都待过,染了京都的奢华之气,故而画中才会有属于天子脚,俾睨四海,席卷宇内,囊括八荒之势。”
范老拿酒的手停在了半空,苍老的双眼倏地全部睁开,醉意散去,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丫头,你实在是太聪明了,虽未料中,但也不远矣。”这丫头在诗词方面的才华,可与远之比肩啊,仅凭他唱的几句词曲,就猜中了他的身份,难得,难得!
范老再次饮了口酒,娓娓道来,“老夫年少得志,一朝名扬,便不知天高地厚,因此得罪了权贵,落得仓皇而逃,幸得你祖父收留。丫头,你的祖父也是性情中人啊,但可惜……可惜……”
范老说了一半,却又留了一半,苏谨心见他神情落寞,也就不再继续追问去。
“祖父让您当了云栖这处的山庄,让您替他守着苏家,那么,关于此次上贡朝廷的新茶之事,您老若见苏家有难,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啊。”老太爷让范老留在云栖,以范老与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