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一起加把劲把童晓压去,反倒闹上了离婚,这么大的事你跟我商量都不商量?”
“我商量什么?”江斯年皱眉不耐烦地转头望着一直讲话的关凤,卧躺着的姿态无比慵懒,冷冷开腔:“童刚的公司我不要了,我为什么要他的公司?要了之后能怎么样?我有钱了,我有面子了,但是有钱没权还不是一切白搭。”
关凤气的脸色铁青:“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错了?”江斯年跟关凤杠上。
关凤不知道,江斯年心里一直忌惮着陆存遇,创州被查税这件事,任何人说跟陆存遇没关系江斯年都不信。江斯年认定是陆存遇所为,税务局那位刚喜得贵子的领导在酒局上的一言一行代表什么,江斯年听的看的很清楚。陆存遇什么用心江斯年其实不知道,也在研究。
陆存遇一定知道他是江曼以前的恋人,一定知道他对江曼不死心,查税这件事仅是警告:得了创州最后也白搭?事实上是创州有一笔老烂账在那摆着,不被查是童刚有点关系支撑着公司支撑着他个人,互利罢了。但若日后换了法人,换了董事长,有关部门一旦想追究,领导人当即就得负责,没权没势靠什么混?权势的私用便利效果是有的,江斯年深知这毋庸置疑!
关凤被气得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