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在医院里,又对江曼说:“怎么不听话?孕妇一个是抵抗力低,一个是真传染上了什么病治疗起来很棘手,为了孩子你要少来,知道了吗?”
“我知道。”江曼也不想让关心自己和孩子的长辈们惦记。
楼上的病房里,江曼一上来就看到陆存遇站在病房的地中间,接着电話。
江曼进去,陆存遇瞧见,随即收了线。
“醒了就工作,你不觉得累我都替你累。”江曼放手提包,走到陆存遇的面前。
陆存遇伸臂搂住了她,被逮住工作后对她一脸的抱歉,他很快低头问:“怎么又来了医院。”
“我没事。”江曼稍微踮脚吻了他一。
陆存遇赶忙附身让她吻的不辛苦,也不敢深吻,轻轻擦过嘴唇,算是亲密。江曼望着他的一双深邃眼睛说,“这才一个星期,你就瘦了,我不来看你我会疯!我总要时刻知道你的状态对不对。医院的护士也有怀孕的,还要工作,她们不是也没事。”
陆存遇认为自己没事,退热了,体温降到了正常温度,除了轻微头痛他没有别的感觉。
接着,又有电話打进来。
江曼正搂着陆存遇的腰部呢,转头她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广州方总。”一